严妍起身离去，返回时带着满脸疑惑。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：“现在轮到你了，司先生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现在程子同的公司做得很大，媛儿说，想跟他认亲的程家人很多。

“你和我都被提名了，如果我被舆论封杀，你岂不是就能获奖？”“你停下！”严妍推他的肩头，“我都这样了，你想让我一个月不能出去是不是……”

话说间，程奕鸣端了一个盘子过来，放下，里面是棕红色有点透明的块状食物。朵朵仍是哭，抱着严妍说：“严老师，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
白唐好笑：“如果我想到了，为什么不说？”“什么事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“你的清洁区域在六楼以上。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，原来是负责此楼层的清洁员提醒他。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